□姜云霄
下午,我想去干洗店取衫裤,可回执小票找唔着,只好去干洗店甲伊人解释。
兴得喜日送衫裤珍时,我是娇走仔去个,当时接待员还呾走仔:“阿妹妹生到过雅,生来甲爸爸平样,会高,皮肤白。”我听了内心暗静欢喜。我想接待员应该会记得我。
这次,接待我个唔是送衫裤珍时喜个接待员。我说明了情况,伊朝熨烫房间大声呾:“王姐,前两日有人娇伊走仔来个,5件衫裤,你岂有印象?”
里面有人应呾:“高高个,有滴仔豪腰?”
接待员孬意思个看了看我,想阻止王姐继续呾,所以大声呾:“唔是啦。”
无想到,里面个声音继续呾:“头顶存无几条毛,黑不溜秋个,欲做呢?”
老公在内好懒,家务活大多是我一人做。比如洗澡珍时,老公拢是习惯到衫橱拿我折好个衫裤,从来就唔曾主动去阳台对前一日洗个衫裤收入来。为此,我呾伊好多次。
喜夜食饱后,我甲厝边阿丽去猎商场。老公在内一时兴起,到阳台上把撮衫裤全部收入来,连衫架全部堆到沙发椅顶。
我返内后,看着老公放在沙发顶撮衫裤,面色就变。
老公不解个呾:无相护做家务珍时,你掂掂面乌乌,今夜相护你做家务,收衫裤了,做呢你欢是面乌乌。
我哭笑不得个呾:“有几件衫裤是今夜晚饭前正洗个,根本未干,你看,唔单沙发湿了,连喜撮干个衫裤也变湿了。”
喜夜,我甲仔仔参详好,电脑由伊先用,我去洗衫裤,等我把撮衫裤洗好,电脑就归我用。
吃完晚饭,我去卫生间洗衫裤。撮衫裤过脏,我抹了好多肥皂用力搓,累到一身汗,终于把撮衫裤洗好,我猛猛端着脸盆去阳台晾。
我一边晾衫,一边冲书房大声呾:“仔仔,老爸来了,猛猛闪开。”
无想到,挂好衫裤我一转身,就听着身后“啪”下叫一声,衫裤拢掉地上。我捡起来自言自语呾:“惨,欢得重洗。”
仔仔走过来坏坏一笑,呾:“爸,你想让我多耍下电脑就直呾嘛,免照浪费阮内个水。”
●李云龙
同事赵姐有滴仔肥,却喜欢穿好细号个衫裤。
有一日我终于忍唔住,问伊呾:“你掂掂穿照紧个衫裤唔艰苦吖?”
赵姐叹口气呾:“唉,你是唔知,细珍时,阮妈掂甲我买大一号个衫裤,呾买大滴仔,即使隔年会高了,欢好继续穿,省钱。所以我细珍时从来无穿过合身个衫裤。这阵呢,我掂掂欲买细一号个衫裤,就是欲提醒胶己:过几日我就有便瘦落来。唉,半辈子过去了,我欢无真正穿过合身个衫裤。”
凤凰凤鸟髻山单丛茶“髻脚野”,茶形粗犷有如云南乔木大叶种,茶汤金黄清澈,黄栀香型,杯面栀花香高气锐,初闻若“宋种”之风。入口滋味醇郁,老丛气韵雄厚,质感突出,拟人可喻三国东吴老将黄盖,虽耆老而性凛烈,底气十足,竟一扫以往凤鸟髻茶汤水路凝滞、泥土味浓重之瑕,朴实无华,回甘绸缪,经久而耐泡。 (清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