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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畲族服饰文化内涵探析
作者: 王娴   来源: 理论与当代 年份: 2014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首以花布条束发。妇着花掌,无袖,唯遮复前后。"而民国《贵州通志》记载:"男子衣用青白花布,领缘以土。妇人盘髻,贯
畲族服饰与发式——选自《宁德地区志》
作者: 暂无 来源: 福建史志 年份: 2002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畲族   服饰   发式   中国   民族风俗习惯  
描述: 历史上畲族男女服装多用苎布和棉布缝制。服装颜色多为青黑或蓝色。男装式样和汉装大致相同,女装却与汉装区别较大,但其款式在区内各县大同小异。1949年后,随着社会生活水准的提高,畲族男女青年平时服装的款式、选用布质和汉族无大差别,只在婚礼和节日喜庆活动场合仍穿用传统服装。
畲族服饰
作者: 暂无 来源: 畲乡报 年份: 2008 文献类型 : 报纸
描述: 扮凤凰式,把头发梳单辫盘于后脑,打成发髻,发脚四周绕上黑色绉纱,头顶安放银箔包的竹筒(直径约1寸、长3
全文:扮凤凰式,把头发梳单辫盘于后脑,打成发髻,发脚四周绕上黑色绉纱,头顶安放银箔包的竹筒(直径约1寸、长3寸,富户用银制),包以红布,银钗高挑,4串长长的瓷珠和1串红黑相间的瓷珠穿在绉纱上,插1支银簪,另
[2图]罗源畲族“凤凰装”焕发新活力
作者: 暂无 来源: 福州晚报 年份: 2013 文献类型 : 报纸
描述: 罗源畲族妇女在织布。 本报记者李俊通讯员陈雁真叶宇楠文/摄3日上午,罗源县首届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畲族服装展演活动在罗源县霍口乡福湖村举行,吸引了来自罗源、连江、宁德、浙江等地的上万名畲族同胞参加。66岁村妇成“凤凰装”代言人“我们的畲族服装有个吉祥的名字,叫‘凤凰装’。”村
全文:

罗源畲族妇女在织布。

本报记者李俊

通讯员陈雁真叶宇楠文/摄

3日上午,罗源县首届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畲族服装展演活动在罗源县霍口乡福湖村举行,吸引了来自罗源、连江、宁德、浙江等地的上万名畲族同胞参加。

66岁村妇成“凤凰装”代言人

“我们的畲族服装有个吉祥的名字,叫‘凤凰装’。”村民兰用英说。记者看到,展演舞台上的畲族年轻人载歌载舞,展示畲族“凤凰装”色彩鲜艳、内涵丰富。了正装、劳动装、休闲装、创意装、综合装等各式各样的“凤凰装”。这些“凤凰装”线条明朗,色彩鲜艳,内涵丰富。

66岁的村民兰木容可以算是资深的“凤凰装”代言人。苎麻布是传统“凤凰装”使用的布料,因制作工序繁杂,现在不少畲民改用棉布缝制“凤凰装”,兰木容却常常在织布机前熟练地手牵苎麻。“我15岁学织布,到现在已经织了几十年,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自己织的。”兰木容说。

兰木容向记者展示了她的日常“凤凰装”。记者看到,上面有以各色丝线绣出的凤凰、花卉、几何形等图案的领花、裙花等。“我还教女儿绣,绣的可比贴的好看多了。”兰木容说。

据了解,畲家无户不种苎的繁盛场景现在已消失了,能自行刺绣花边装饰的畲族妇女也越来越少,只有部分40岁以上的畲村妇女能够掌握纺织苎麻布、刺绣传统花纹等技艺,畲民大多在重要节日才穿着传统的畲族服装。

面对渐渐消失的传统技艺,近几年,罗源畲家人开始充分发挥刺绣、纺织能手的作用,重新腾出土地种植苎麻;翻出古老的织布机,编织苎麻布;拿起针线,刺绣精致的花边,延续畲族传统手工技艺。

“随着多元文化的冲击,现代畲族服装产业的传承与发展面临新的挑战。”民俗专家雷永健表示,这种挑战是危机更是转机。1975年,罗源畲族服装被国家民委确定为全国畲族代表装。去年12月,罗源成为全省畲族服装保护基地。如今,罗源正以畲族服装在全国的影响力和全县拥有的100多名缝纫匠资源为依托,融入旅游的理念,对畲族服装制作技能资源进行整合,建设畲族服装保护基地,推进畲族服装产业的转型升级。

福湖村是畲族民俗文化村,今年初举办了第六届“畲族 风”民俗文化旅游节,还成立了旅游公司和畲家乐公司。在大力发展民俗旅游的同时,积极向游客展示畲族服装的风采和制作工艺。

花田错
作者: 暂无 来源: 文学港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村演戏,只要是《花田错》,十里八里也要赶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岫儿是喜欢上了扮演卞公子的初中同学柱子。 一出戏看多了,戏文也记在心里了。河边洗衣时,岫儿见四下无人,就学着《花田错》里的刘玉燕,含情脉脉地望着卞玑卞公子、羞羞接过素柄团扇的模样,唱道:好女贞节须当守,瓜田李下莫勾留。夜莺子一般脆的声音越过小河,顺着无际的棉花地欢快地飘向远方。 岫儿住在王河村,离赵家洼不远,翻过两道梁就是,岫儿跟个疯子爹相依为命。 岫儿爹生在大户人家,自小虽说不上锦衣玉食,却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备受呵护的少爷,十四岁就被张罗着娶了个大他三岁的媳妇。女大三,抱金砖,岫儿爹金砖没抱上,厄运接踵而来:土改时被划成地主成分,镇压他爹赵大能时逼他跪在刑场上看,枪一响,岫儿她爹就疯了。不是大疯,见人目光躲闪,嘴里不停地念叨:我不是坏人,我真不是坏人……岫儿出生没几天,娘得了产后风撒手人寰。 也不晓得岫儿跟着个疯子爹是怎么长大的。生活再艰难,可在岫儿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就像随手撒在石头缝里的草籽,一场春雨过后,无论背负有多重,也拼命挤出绿油油的嫩身子随山风摇曳。水葱样的岫儿招人喜欢,十六岁就由同族大伯做主订了亲,婆家就在赵家洼,未婚夫当兵远在新疆。 人长得俊也招人妒,吃干醋的是柱子舅家的闺女。黄毛丫头梳两弯弯曲曲细细的发辫,一见岫儿那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心里就泛酸。岫儿花红叶鲜地从她面前过,小丫头带群光屁股孩子在后面喊:疯子疯,瞎打灯,岫儿她爹掉水坑。 岫儿的爹是疯子,疯子爹从不吵闹,只是见天不停地念叨着自己不是坏人。岫儿爹真的不是坏人,他断文识字,斯斯文文。在岫儿眼中,爹没大病,对岫儿也好。爹清楚时会拦住走村串乡的货郎买上个红发卡笨手笨脚地给岫儿戴在头上,会摸着岫儿黑漆漆的头发笑着笑着无来由地掉下一连串儿眼泪。 岫儿怕别人说爹是疯子。其实也不是怕,是心疼。岫儿捂着脸,哭得像泪人儿。柱子为她打抱不平,把表妹和那群孩子撵得兔毛乱飞。 五月端午,没过门的媳妇儿去婆家走动。岫儿进了门,婆婆喜眉笑眼儿地招呼着,岫儿红着脸,一抬头却见柱子站在当院的苦楝树下。原来,柱子是未婚夫同住一个院儿的亲叔伯兄弟。于是,两人就在树下拉话,直把太阳聊得疲惫不堪地躲下了山头。 岫儿和柱子的事儿事先没一点儿风吹草动。岫儿的小姨住城里,小姨挂念着岫儿,时时断不了接济照应。小姨眼毒,见岫儿腰有些硬,就问她身上还来不?岫儿头一低说来着,小姨心里疑惑可没再说啥。 说话间,田里的棉桃绽放出一朵朵白盈盈的花。这天傍晚,岫儿跑到大伯家,开门见山,说要和那家人退亲。大伯一惊,手里的烟袋险些掉地上。岫儿说,和那家订婚是个错,就像《花田错》里演的一样,我相中的是卞玑,却来个周通。大伯说岫儿,咱家成分高,人家孩子在队伍上,咱这是军婚呀。岫儿说,戏里的刘员外还让他闺女在花田盛会上自己挑女婿,你凭啥给我包办婚姻? 城里的小姨也劝,劝不下。大伯气急,动手打了岫儿。当晚,岫儿生了个不足月的孩子,落地就没了声息。那家人脸上挂不住,非问是谁的,岫儿死不开口。小姨说:好女贞节须当守,瓜田李下莫勾留。《花田镨》里有没这话?岫儿扑在小姨怀里,大发悲声。 赵家洼那家人坚决不要岫儿了,退了婚,又跑到王河村吆喝着骂岫儿不要脸。 柱子闻讯儿疯了似地跑来,从屋里拉出满面泪痕的岫儿,当着全村人大声说岫儿是他没过门的媳妇,十天之内前来迎娶新人。 柱子迎亲那天,高头大马十字披红,叫来一班鼓乐唢呐,吹的是百鸟朝凤,跟襄阳才子卞玑状元及第迎娶刘玉燕一样热闹。疯子爹给岫儿做不了主,大伯和小姨嫌丢人不送亲,岫儿把黑油油的发辫盘成个凤凰髻,斜斜地插支梅花簪,将换洗衣裳包个小包袱一步三回头跟柱子走了。 翻过两道梁来到赵家洼,还是熟悉的那个门,喜联儿却被人撕碎扔了一地,新房门上挂了一串儿又脏又破的鞋子。 岫儿伸手拦住了脸红脖子粗的柱子,快步上前把那串儿破鞋摘了下来,也没言语,把鞋子对脸儿一拍,整整齐齐地码在房檐下,从衣袋里取出块儿红手绢擦擦手上的灰,挽起柱子并肩人了新房。 琥珀色的月又升起,透过苦楝树的枝叶温温柔柔细细碎碎洒下一地琥珀色的光,没人闹的洞房传出的却是《花田错》里咿咿呀呀的唱段,缠缠绵绵,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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